04、
次日。
“林先生，您今天看上去好极了。”
林鸦从衣柜里挑了一件白色衬衫，带着中世纪风格的花边，扎进黑裤中，勒出腰际曲线无比纤弱，看上去就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年。
他面色微微发红，有了些许人气儿，闻言矜持地低下头，“谢谢。今天天气正好，不冷也不热。”
“那就好。”
“我也……很喜欢您的眼镜。”他低声说道，“和领带。”
江寒微微一愣，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宠溺的意味。他不太熟稔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那么在开始今天的咨询之前，我想您可能需要吃些东西。”
“吃东西？”
“是的，我们都还没有用早饭。”
林鸦犹豫许久，“那好吧。”
江寒知道他的勉为其难其实就是拒绝，即便如此，仍然不解风情地从门外端进来两碗清粥，放在桌面上的那一刻，林鸦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林先生，您不愿意吃东西吗？”
“是的。”林鸦承认后放松些许，“作为医生您应该知道，我有进食困难。”
“作为医生，保证您的健康是我的职责。”
林鸦不再掩饰自己的不满，“健康？吃下这些东西才会让我感到恶心。食物让我感觉自己与兽类并无区别。暴涨的胃袋把我的肉体拖向地面，要我像它们一样匍匐前进！何况——何况吃了还要……排泄。”
“您想太多了，林先生。人不是神，适当的兽性并不让您显得卑劣，反而让您变得更加可爱。”
“‘可爱’？”林鸦的脸再次涨红起来，“医生，我不认为您可以用这种狡猾的手段转移我的注意力。或许您的生活比较随意，可是我，每当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绞尽脑汁地编出一个理由，而只是不想说‘对不起，我去上厕所’……我，我……”
“或许您现在想去厕所吗？”
林鸦沉默片刻点头，“是的。”
江寒颇为随意地牵起他的手，“我正好也想去。”
走到便池前，江寒站在林鸦身后，双手绕过他的腰帮他解开裤子。
“不……医生……”林鸦的眼眶红了，“不要这样……”
“没事的。”
江寒的手很稳，拆开他的皮带，拉下金色拉链，从白色内裤中掏出那一团瑟缩的**。
它和主人一样胆小，无力。
在他手指碰到那东西的一刹那，林鸦的泪水掉在他手背上。
“怎么了？”
林鸦哭得浑身颤抖，“医生……我……我是不是，不够男人……”
“怎么会这么想呢？”
林鸦模糊的视线中看见江寒手中自己的器官，一根粉嫩的肉芽，无知无害，没有任何威胁性。“我……不够大。”
江寒笑了，“林先生，您应该十分清楚，一个人的品性如何与他的**官大小并没有任何联系。何况，您并不小啊。”
“可我……也不够勇敢。”
这回江寒没有回答。
他只用下巴轻轻蹭过怀中人的鬓角，轻轻地说道，“来吧，放松。没有什么值得羞耻的。林先生，您对自己太严格了，总是进行自我惩罚。放松一些，您没有必要那么完美。”
不知过了多久，林鸦的抽泣渐渐停下，江寒温暖的手中那团仿佛死去的东西轻轻一搐，林鸦安静的身躯再次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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