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为你祷告 我的孩子。
像极了深海哀悼她的富饶,丛林哀悼她的神迹。
哀悼她本该得意的无限风光。
孩子,你不该唯唯诺诺,委曲求全。
要变的强大,强大到天随你愿,地效你令。
复仇吧,孩子。
斩断他的双手,剖开他的胸膛。
亲手撕碎那肮脏的灵魂,疯魔的身躯。
我的孩子,终有一天,你会强大到随心所欲。
那是六界的给予你生命的意义。
“砰”男人飞快的进屋关上了门。
他拼命地喘着粗气,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捂住了嘴巴,不敢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没有开灯,只能在漆黑的房子里,慌张的摸出了一根棍子,卡住门,做完这一切,他就颤抖着坐到了地上。
黑夜里的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听到了有许多人跑上楼的声音。
“完了完了。”他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条件反射一般惊恐的站了起来,却因为害怕而腿软,一屁股跌回了地上。
还没来得及爬到厕所,从那个小窗子逃跑,拍门的声音就以最快的速度刺穿了他的耳膜。
“黄三,可以啊,平时废物一个,逃债跑的倒是快。”
他住的地方年代久远,看上去起码得有个二十多年没有整修过,门锁用的还是老式的,根本经不住几个壮年男子的一顿猛踹。
那楼偏僻的很,旁边就是成片的农田,大晚上的,大多数路灯是忽明忽暗,更有甚者,干脆就不亮了,大风裹挟着不知名生物的低鸣,即便是在治安好一点的地方也怪瘆人的,更不用说是在这样十户空了八户的破地方。
为数不多的好处,大概就是难找和便宜。
这地方人少,还都是些一辈子在底层摸爬滚打,圆滑势利的或者身份敏感的。即便是这样的吵闹,也是户户紧闭,没一人有闲情雅致来打听发生了什么。
不过到也是猜的到的,准是那个穷得快活不下去的,借了钱还不上,被追债的堵了,这样的事,放在哪都不新奇。
黄三被破门而入的那一伙人直接从厕所的窗台上扒拉下来,半拖半拽的扔到了带头的花臂痞子眼前。痞子顺手抄起黄三用来抵门的混子,直接就往后者身上打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黄三没说话,就歪着身子跪在哪里。
“哟,现在呆逼的像个脑残,借老子钱的时候那个**呵呵样哪去了?”
痞子见他不说话,伸手拽住他的领口,把他提起来抽了一巴掌。
“草,老子问你话。”
“哥。”受了巴掌的黄三酝酿了一会,眼泪瞬间就止不住“真对不住...不过啊..不过下个礼拜,哥,求求你再给我几天。”
“老子当然要你还。”
“谢谢哥,谢谢哥..”他见痞子没想直接弄死他,那就还有斡旋的余地,带着眼泪就开始表演一副陪笑讨好的样子。
“放心”痞子对他说道。“你个死老婆丢孩子的废物可真不是个东西,看着你都让人吃不下饭,但老子的钱确实是好东西。”
“教训教训,别他妈给老子打死了惹事,砍他只手就行得了。”
“啊,哥..”黄三扑倒痞子脚下,抱住他的腿就没放手“哥,求求你别,这只手还留着给您捶背还钱...”
他话还没说完,痞子的脚就挣开了他的双手,顺势一脚踢到了黄三的脸上。
痞子的那些小弟们这样的事情经历得多的,一下子就给黄三围了起来,好一顿拳打脚踢,他就只能蜷缩起身子,捂着脑袋肚子,脸上净是血迹。
一阵拳打脚踢之后,黄三蜷缩在了墙角,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着。
痞子见差不多了,到也没真的砍他手,招呼一声就带着小弟离开。
临走之前也没忘了作为一个痞子应该有的道德水准——向黄三脸上吐了一口浓痰。
“给老子记住了日子。”说完之后痞子瞪了他一眼,就大摇大摆的离开。
等他们走的远了,那个被称作黄三的男人才战战兢兢的起身。
要说黄三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标准的社会垃圾,爱好就是吃饮嫖赌。
有这些爱好的无业游民们大多都是身价不菲,可黄三是个例外。二十年来城市闯荡的经历没有让他衣锦还乡,反倒是令他自愿在这个巨大的染缸里随波逐流。
而随波逐流也不是免费的,在失去妻儿之后他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无人约束又劣根性上头,终于推着他走向了高利贷的死门。
谁都知道高利贷的恐怖,只是侥幸这个词在人类的基因里长盛不衰。
眼前的愉悦永远比将来要痛快许多。
黄三忍着身上的剧痛,叹了一口气,他想:是时候跑路了。
于是他打量起了这个他没住多久的屋子,看看有哪些东西值得带走。
破旧的屋子里,没有什么装饰用具,唯一排的上号的,就是就是摆放在餐桌上的一座有点年头的钟。
钟的做工精致非常,根本不像是会出现在这种穷乡僻壤的物件。
这个钟有成年人两个手掌大,右下角雕刻了两朵极其美丽的花,懂行的人告诉他这种花不常见自然十分名贵,传闻若有地方挖出了太岁,就必须在原地栽种这种花,有安祟之能,故取名为“定煞”
定煞花十分美丽,拥有这世界上最纯净的红色外表,花瓣大而不粗陋,如同热辣奔放又风姿绰约的舞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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