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认为你们应当调整一下策略!”张寒强压着怒火,诚恳的建议。
“这次搜寻,不只是私人的事儿,更关系着你们的声誉!”
“迟迟没有结果,恐怕外面的渔轮也不会留情!”
小组的领导是一张古板的方块儿脸,此时他压低了帽檐脸上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他没有让张寒将话说完,直起身子来,像鹰一样锐利的眼神直勾勾的将人盯着,出言嘲讽,阴阳怪气:
“按照你的说法,我们迟迟找不到人,是我们的问题?”
张寒住了口,也不甘示弱的回瞪,却也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不是。
张寒知道现在自己有求于人不能发火,即便他知道是搜寻队出工不出力,也只能是忍着。
但那头头却得寸进尺一般轻蔑的斜视着张寒:
“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总是挑联军的毛病,现在又想用渔轮压我们,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也不想想,我们这么多人,会怕一个故意挑事儿的?”
“只怕你是想从里面获得什么好处吧!”
那头头似乎在挑战张寒的极限,一字一顿的说着,“我想张先生这种人一定不会让自己下不来台,今天这么冲动,恐怕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张先生,请吧!”那头头讽刺似的指了指门口,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而瞬间,便有人开始起哄似的吹口哨。
张寒还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当下压不住怒火,将身前的咖啡杯狠狠摔在了地上,一双眼睛冷芒乍现:
“我以为你们是什么正人君子,才巴巴跑来这里好言相劝,结果你们是一群酒囊饭袋,白白占用着上好的资源!”
“如果联军都像你们这样是窝囊废,这个国家,迟早都要完蛋!”
“你以为我稀罕你们的帮助?恶心!”
张寒将自己毒舌的本质发挥的淋漓尽致,那头头本以为张寒是个文质彬彬的主儿,却不想被怼的无话可说,脸上青红皂白一片,十分精彩。
但张寒没有功夫去管他怎么想,见那板块脸没有说话,冷哼一声大步向外走去。
他倒不是怕那些人公报私仇,他很痛恨和这群人白白在这里浪费时间。要知道,多延长一分钟,自己的好兄弟就多一分生命危险。
联军指望不上,这件事情张寒早就明白了,但他无法忍受的是怎么会有人对人命如此凉薄。
该死!这帮蛀虫!出了会议室站在电梯上,张寒忍无可忍的一拳砸向墙壁。心里暗暗的骂道。
为今之计,只能是自己看自己的了!张寒重感情,要他放弃自己好兄弟的性命,这是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更做不出来的。
此时已经是深夜,温差极大,拉开门,夜里干冷的风从衣领处灌进来,只让人感觉到彻骨的寒。
风中的影子瑟缩了一下,看了一眼天际高悬的明星,也是透着冷意。
在这种境地里,竟然有那么几丝凄美的意味。让人诗兴大发。
但张寒却没有心情来欣赏。他现在胸腔里燃烧着一团火焰,涿得他心口生疼,来自于对联军的激愤和失望,更有大把的关切夹杂在里头,一时间,头脑充血,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儿。
此时,他已经打定主意,要靠自己将葛军他们救出来。
趁着夜色,他匆匆回到自己暂住的地方,打包了有用的东西,将一辆二手的吉普车检查了几遍,灌满了汽油,这才叫醒昏睡的李诺。
李诺这些日子也不好过,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每个人心里都不是滋味儿,更何况他们关系还这么铁。
但李诺至少是比较沉得住气的为数不多的几人。
他心知自己的能力,贸然行动的事情至少于他是无关的,他明白就算自己去了,也只能是给人添乱。
而论对联军的失望程度,他也是不比张寒差的,但他性格就是如此,比较低调会隐忍。
因此,这几天只能借酒浇愁。
张寒来找他时,他正坐在一堆空酒瓶子中,仰躺着身子浅睡。连日来的因为没睡过一个好觉,眼底下有深深两块乌青。总算借着醉酒小憩一会儿,但也是极容易清醒的。
张寒毫不费力的将人弄起来。
李诺有些懵:“这是做什么?”
张寒将他推上了车,不咸不淡的说道:“救人!”
一听这两个字,李诺清醒了一大半:“就我们两个?”
张寒没有回答,却狠狠踩下了油门,吉普嘶鸣一声,一个漂亮的漂移转向,向着沙漠腹地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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