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往背后塞了个抱枕,拍着喵弟的小脑袋瓜子示意它别叫了,说:“让你没事给老安头送酒,他喝开了我妈都劝不住。”
“你不知道老安头的偶像是李白吗?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你懂吧,老安头的文人气节,喝酒也要学一番。”
“我以为他会更喜欢杜诗。”
“非也。”想到老安头的爱好,安歌又摇头,“可惜人李白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老安头他是完事就直接趴下来了。我等会去和我妈说,让她把老安头私藏的酒全没收了。”
傅斯珩双手插在西裤口袋中,歪靠在壁柜边,看着安歌,心念一动,问:“还有几天?”
“什么还有几天?”
傅斯珩抿唇。
“你过来。”安歌懂了后,朝傅斯珩勾勾手指头。
傅斯珩提了点兴致,走过去,脖颈被人勾下。
“想多了,傅总。”安歌轻声,“没机会了,明天开工。”
被困在俩人中间的喵弟又喵了一声。
傅斯珩刚提起的那点儿兴致倏忽灭了个干净。
懒洋洋地抬起身,傅斯珩想去洗澡,
垂下来的领带被安歌攥住。
“傅傅,我明天就走了,你没有点表示吗?”安歌直起身,笑得像只要偷腥的小狐狸。
“你要什么表示?”
安歌一步一步地给傅斯珩挖着坑,引诱着他往里面跳:“我要什么你都给?”
“嗯。”傅斯珩想都没想。
“行。”安歌又舒舒服服地靠了回去,椅着靠枕,摸到手机滑开锁屏,点进相机,“傅傅给我走一场个人秀吧。”
“我都给你走了两场个人秀了,你看你是不是要礼尚往来点什么?”
安歌将手机镜头准备傅斯珩。
原相机,没有加任何滤镜,但镜头中的傅斯珩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确定?”傅斯珩轻扯了唇角,“要看?”
“确定!”
傅斯珩点头,把喵弟从安歌怀里抱走,打开门,再次把喵弟“丢”了出去。
经历过一次,再经历第二次,喵弟反应迅速,呜喵着就要往房间里面蹿,刚蹿到门口,卧室门被傅斯珩抵上了。
门锁被落下。
门外,喵弟一连喵呜了好几声,委屈巴巴的。
楼下听到动静,南娴探头用小鱼干将喵弟唤下了楼。
外面清静下来,安歌轻啧,左手支着头,问:“什么秀这么神秘连喵弟都不能看?”
镜头中的傅斯珩长指捏上了领带结,松了松后,他慢条斯理地抽开了领带,丢到床上。
安歌兴致浓厚。
“可以开始了吗?”安歌笔算着卧室的大小,略有些遗憾,“T台太短了啊。”
傅斯珩眼睑低下,看着安歌,修长的手指又捏上了颈间的衬衫扣子,挑开一颗,漂亮的颈线露.出。
斯文又浪.荡。
安歌弯着眼睛,夸道:“傅总博学多才啊,还挺懂男装秀的,连故意留两三颗扣子不扣这种事都知道。”
傅斯珩不答,继续。
他的衬衫扣子挑到第四颗,安歌终于发现哪里不太对劲。
安歌看着傅斯珩,他的目光带有很强的侵略性,锁骨尽显,满是醉人的风景。
衬衫滑下稍许,隐约可见性感的人鱼线。【木得任何脖子以下qwq】
“脱、衣、秀。”傅斯珩开口。
安歌轻咽了喉头,但仗着自己有一块免死金牌,举着手机,努嘴:“那你继续啊!”
瞄了眼视频拍摄的时间,安歌继续:“这才二十秒不到。”
傅斯珩缓缓地勾起唇,抬手将剩下的扣子解了。
衬衫被抽.出腰带,他肩收着向后,衬衫被抖落在地。
薄薄的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尽显。
他如玉一般的手搭到了西裤腰带上,问:“还看吗?”
声线慵懒。
莫名的,安歌脑袋瓜子里的小雷达探测到危险的气息,已经疯狂打起了警报。
长久的过招,安歌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当下准备鸣金收兵:“可以了!”
保存视频,备份。
“谢谢傅总,辛苦傅总!”安歌比了个请的手势,“傅总,您忙!”
傅斯珩背向后一倚,靠着墙,略抬了下巴,道:“晚了。”
“不——”晚字没说出口,安歌被傅斯珩和拎喵弟一样,捏着后颈拎进了卫生间。
之后安歌被迫围观了整场个人秀,还是加时提供擦背打沐浴露服务的那种。
卫生间中,傅斯珩又给安歌重新复习了一遍她以前讲过的话。
在继“时装周上绝不和任何男人扯上关系”这一条后,安歌被迫立下了她咕生中的第二条屈辱条约,并保证会写至少八百字的个人秀观后感。
“冰可乐还喝吗?”
“不喝了。”
“油炸食品还吃吗?”
“不吃了!”
“个人秀还看吗?”
“不看了!”
后颈肉被傅斯珩一捏,安歌又迅速改口:“看!”
隔天。
安歌坐上保姆车,闭上眼傅斯珩个人秀的景象历历在目,脑子发懵,但那八百字个人秀观后感还是要写的。
没有多少缓冲时间,接下来的几天,安歌一天比一天忙。
代言广告的拍摄结束后,中国国际时装周又紧锣密鼓地拉开了序幕。中国国际时装周几乎不用安歌试镜,但毕竟不是什么HF大秀,安歌虽然收到不少邀约,但被秦湘推了不少。
秦湘在这方面把控得非常严格,有抄袭前科的一律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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