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他被我一拳打的头撞到门上,或许是因为这一群来的太过于突然,他愣是叫都没有叫一声。
这在我看来,就等于是无声的宣战!
“妈的!”我又是一拳朝着他的肚子打过去,他一下躺倒在地上,捂着肚子,俊秀的脸上布满冷汗!就像只可怜虫!
我看着他,瞬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就是在知道林静雅死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感觉!畅快,舒服!!
我把他从地上扯起来,又是一拳朝着这娘娘腔的脸上招呼过去,他两侧的脸直接被我打成了青紫色。
“哼。”摇了摇因为兴奋而变得有些晕眩的头,我挥舞起拳头想给这家伙来一击。然而这时,喉咙却是忽然涌上一股腥甜之意。
“噗!!”大脑在这声下变成一片空白,回过神来时,看到这人正瞪着一双充斥着震撼的眼睛望着我,被我打成猪头的脸上,满是发黑的血迹!
“什么啊?”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走了一般,我视线逐渐模糊无力地松开手,他摔在地上。
我的视野一片漆黑。
我睁开眼,明晃晃的灯光让我的眼睛一阵不适应。
耳边是电铃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味道,穿着白色衣服的人在我面前走过。
“这里是……医院?”
我茫然地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刚在不是还在警察局吗?
一只手打着吊针,不方便动弹。我便从被子里抽出另一只手,然而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原来修长的手臂变成了皮包骨头。手背已经变成了标准的青色,肿得不行。一看就知道,挨的针头肯定不少。
这时,门忽然一下打开,身着白衣的护士走进来,“你醒了?”
“嗯。”我朝着护士点了下头,问道:“护士小姐,我……”不开口不知道,一开口,连自己都吓一跳。我这嗓子简直就跟三百年没喝水了似的,一开口跟刀割似的疼,根本说不清话。
挣扎着想要倒杯水喝,可身体却是软得跟滩烂泥似的。护士小姐连忙凑上来把扶住我,“先生,你已经昏迷半个月了,现在还不能下床走动。”
“半个……月!咳咳……”这句话说出口,差点没让我又喷出一口老血。思考都差点当机。我说怎么浑身现在就跟一滩烂泥似的,半个月下来,没吃一口饭,全挂的葡萄糖,能不这样才奇怪了。
脑海中,我现在只依稀记得当时我在警察局的时候,吊打了一娘炮,然后就吐血晕过去了。
怎么个就这么昏睡了半个月?
还好护士小姐非常善解人意,还没等我提问,便向我解释了,那天晚上之后的所有来龙去脉。
所有的一切都非常合情合理。唯有一点我怎么都没办法理解。那就是,在我吐血昏迷过去之后,是那个被打成了猪头的死娘炮,第一个叫的120,也是他背着当时昏迷过去的我,送上救护车的。
这……,反正不管有没有理也好,我是绝对不可能会去背一个前一秒还打自己的家伙的。还明显是个失了志的家伙。
可能是看到了我不出意料的惊讶表情,护士小姐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你们男孩子一般解决问题方法都比较简单粗暴,可是这次你可真得好好地感谢人家呢。不仅是背你上救护车,隔天人家可是一大早就到警察局,在没有得到你任何道歉的情况下,不追究你的一切责任呢。”
说着说着,这护士突然就犯起了一脸花痴的表情。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个事情啊?”我扯着嗓子问道。
“哦,是因为啊……”
“哐当。”病房的门打开,护士朝那边看去,一下便收回了都说了一半的话。
“以澈,你好。”刚的活唠的护士,仿佛突然就有了淑女范儿。
看得我满额头的黑线,真是的跟上辈子没见过帅哥似的。而且还破相了。
没错,现在在病房门口站着的人左侧的脸还贴着绷带,可不就是在大半个月前,被我在警察局暴打了一顿的苏以澈吗。
他的这一句句话,真就好像如同一把把利刃扎在我的心底。
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几乎就是他所说那样,当时一肚子火没法发泄。正巧遇到个怎么说都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的人,会发生些什么可想而知。
已经完全不是什么报复,就只是冲着弱小的人去发泄罢了。
这时,他突然又把一只手挡到我眼前,另一只手抚着额头,一脸无奈地摇着头,“你可千万别再道歉了。已经两次了。”
“……好。”
我心想:“都已经这明显了吗?”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对话,紧接着,病房的大门大开。
奶奶佝偻的身躯犹如被按上了加速器,几个箭步便冲上来,把我抱在怀里,“小凡你吓死奶奶了你知不知道!”
肩膀处基本是没过两下便湿了个彻底,我苦笑一声,轻轻地拍着奶奶的背。
我不敢说话,现在这好像喉咙里卡了沙子一样的声音,这奶奶听了无非只是让她更加担心而已。
好久了她才哭完,没有任何威慑力地数落了我两句。
说这次之所以吐血就是因为发生的事情太多,我的心理压力太大才会这样。还说,我患了阑尾炎,过两天还需要动个手术。
别说,这话乍一听还真觉着挺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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