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朋友介绍的？”
“刚子，就是挺胖的那个，他说这边是王瘸子王老板的生意，介绍我们过来的，这是刚子的名片。”
我拿出名片给她们看了一眼，上面有手写的地址。
“原来是刚哥介绍的，那就让他们玩吧。”
“谢谢了。”
“看在刚哥的面子上吧，你想换多少硬币？”
“怎么着，这边不是熟人介绍，还不让玩吗？”
“最近查的严，不是熟人介绍都不接待了，容易出事儿。”
“哦，原来是这样，这边能玩多大呀？”
“一分是十块，一毛是一百，一块是一千。”
“那直接在这里换筹码吗？”
“对，在这里用钱换硬币，赢了硬币再回来换钱，不管赢多少只抽一成。”
“哦，我明白了。”
这种抽水并不罕见，相对来说比较自由。
棋牌室不是正规的赌场，赌客流动性大，不可能找单独的人来负责抽水。
很多小赌局都用这种总抽水的办法，在这里一百块钱能兑换一百块的硬币，再换回来，一百硬币只能换九十现金。
扣下的一成就是抽水，而这种抽水有个好处，就是输了钱的就不需要再把筹码换成现金，那就不需要被抽水。
赢了钱的被抽点水也无所谓，反正都是赢来的钱。
“美女，一般人在这边换多少呀？”
“你想玩多少就换多少，有换一两千的，还有换一两万的，不过也有人换五六百的，多少都行。”
两个小姑娘拉开了抽屉，抽屉里放了几个方盒，盒子里全都是硬币。
各种不同面值的硬币被区分存放，上边全都做了标记。
如果被突然查赌，他们玩的这些硬币数额，根本构不成赌博。
不过这种办法只能在表面糊弄一下，遇到懂行的是骗不过去的。
“先换一万筹码吧，记得给我搞的零碎一点。”
“好，没问题。”
我刷卡交了钱，等着人家给拿硬币，这就是今晚的赌资。
“你们王老板呢？”
“在办公室呢吧？怎么，你也认识？”
“不认识，但听过名字，想打个招呼认识一下。”
“去等着吧，老板经常过来，见到瘸腿的就是了……”
“好，谢谢。”
我要见王瘸子，但不能直接去找他，而是得让他主动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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