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递给他,“不如你去把石头下残留的那些灰烬用这纸巾包了,我带回去细细研究,也许会有结果…”
“嗯”即便亲眼看见我被那灰烬折磨得死去活来,可容若对我的话毫不生疑,从我手里接过纸巾就拿过去将肉眼可见的那些灰烬都包了。
然后再将那包灰烬递给我。
我接过那包灰烬小心翼翼地收起。
容若搀扶着我回到农家小院,正好遇见闵叔走出,他见我的脸毫无血色,一脸关心迎着我进门在沙发上坐下,“一会子的功夫怎么成这样子了?”
“没事…没事…我坐下歇歇就好了”我从他手里接过一杯热水,湿润着已有些干燥脱皮的嘴唇。
闵叔看向站在我身边的容若。
容若只一脸无奈地摇头苦笑不语。
“这是怎么了?”午睡过后的闵茵茵揉着一头乱发,哈欠连天地从她房里走出。
“茵茵,我见这娃娃模样不对,让她就好好在你房间休息休息吧”
“嗯”闵茵茵见我这有气无力的样子也被吓了一跳,不由分说地扶着我就进了她的房间躺下。
等这父女二人将房门关上后,我望着罩在床顶的紫色床幔,幽幽地一声叹息,刚刚实在不是我客气,而是那阵法的余威虽然厉害,可我有破天石护住心脉,余威无法动及我的根本。
再有它察觉到我受伤之后似有心灵感应一般天然会有一股暖流自胸口缓缓流向四肢,凡是暖流所过之处,如被春风吹拂,万物复苏,被损伤的血脉早已好得七七八八了。
可架不住这父女俩的热情…本来在警局里见到这父女俩的闹腾劲儿,以为他俩一定是水火不相容的,可从这上午他俩的相处来看,他俩的关系倒没有我想的那么糟糕…
我躺在宽敞软和的床上将手脚伸直,尽情地伸了个懒腰,从兜里将那包灰烬拿出放在眼前细细端详,不过,这样也好…正好给我私人空间让我好好研究研究这灰烬里面包含的究竟是何种阵法…
“蛋…”我向着空气道,“你可有看出什么玄机?”
身体里的原本睡得香甜的零凝被我吵醒,指长的小人伸长了手脚打了个哈欠后,再翻身盘腿坐起,从手中伸出一根金线连在我的身体,睁着有些睡眼惺忪的眼看向摆在我面前的那摊灰烬,越看得仔细就越是精神,眉头皱得就越紧,“这…”
停了半饷后,我的耳边才又传来它让人分辨不出情绪的声音,“不好说…不好说…”
不好说?意思是这施法的人太过难缠吗?还是说它不能确定?不敢妄下判断?
它这模棱两可的答案让我心内不爽,黑着脸不发一言…
见我如此,怕将我惹急,它也不再买关子,连忙出声向我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这人道法高深,担心就是将其中的玄机告知于你,你也无计可施啊…”
见她如此说,我的脸色并未松缓毫分,冷冷答道:“我与你合作的目的就在于你能能人所不能,若我凡事都是量力而为,不能有所突破,那我与你合作有何用?”
零凝见我较真,讪笑着连连答了几声,“说得也是,说得也是…”
“这灰烬里的阵法是动用了某种禁术,能偷天改命,乾坤挪移”
“依我看这阵法的气息与你身上那颗血粒子倒是同根同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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