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们这是怎么弄的?”
“奴……”
“说我或我们!”
“我们只会侍候人,不会侍候小猪仔。”
“不就是让你们帮小猪仔洗一下澡吗,把它们弄得干干净净的,漂漂亮亮的……有那么为难吗?”
“小猪仔会乱动乱叫,不愿意配合,亦……”
“哦,小猪仔乱动乱叫你们就怕了,那你们侍候的人骂你们时,你们当如何?”
“那肯定是奴……”
“嗯……”
“那也是奴……我们做得不好!”
“你们说说你们……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们什么好了……你们看,小猪仔多可爱啊!不比你们一心一意侍候的人有趣?再说了,你们侍侯的人有手有脚的,为什么要你们侍候?”
“她们是贵人……”
“有多贵?有这些小猪仔贵吗?”
“噗嗤……管彤,你可不能这么比较。”
“是吗?可是,我们去人口市场上买人,都是有明码标价的,看上去实诚能干的,价格会高一点,也容易让有需求的人看上……”
“小丫头,你太放肆了!”
“……小女子恭迎吾皇陛下……呵呵呵……我这也是被他们气的……陛下,您看看他们,一个一个笨手笨脚的,哪里像做事的?”
“陛下……奴婢们还在用心学……”
“小丫头,一直以来,你不是都很宽容的吗?为什么在面对这些比你还小的宫人们时,你就变得严厉了呢?朕深深怀疑,你这是在针对朕。”
“父皇……”
夏皇摆了摆手,正色道:“皇儿,你别急着为小丫头辩解,朕想听小丫头自己说一说,若是有理,朕也不会与之计较,若是无理………嘿嘿嘿,那就别怪朕心狠了。”
管彤对着夏皇福了福身,亦足一本正经的回道:“回禀陛下,他们是真的很笨啊!陛下让我训教导他们,难道就不能容许我们说他们几句了?这又是何道理?”
“管三小姐,是谁给你的胆子如此跟朕说话的?”
“回禀陛下,自然是英明神武的陛下您啊,如果陛下觉得小女子所说的话错了,可以更进一步处罚小女子。”
“来人……”
“陛下,能先容臣说一句话,好吗?”
“小乙哥儿,你又有什么想说的?”
“回禀陛下,管三小姐会如此,也是有她的理由的?”
“呵呵……理由?她还有何理由?她就是大胆……嗯,还有狂妄……还有……”
“父皇,儿臣亦以为,丫头在您面前会如此胆大,确实是您给的胆子,您过去对她太包容了,可突然的变得严厉起来……您看她,在您盛怒之下,反倒觉得委屈了。”
“是吗?”
“陛下,老奴亦有同感,是以,老奴觉得,从今以后,陛下您对这小丫头要格外严厉一些,不能再给她好脸色,别使得她蹬鼻子上脸——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朕亦深感如此,小丫头,朕也不想用别的法子来惩罚你,只能加长你在天牢睡硬床的时间……具体的,就再延长一月。”
“小女子谢过吾皇陛下,吾皇陛下万岁万万岁。”
“小丫头,朕罚你,你似乎很开心?”
“回禀陛下,能在此体验生活,对小女子而言,不算是惩罚。”
“那你跟朕说说,要怎样才算是惩罚?”
“……我想想,似乎很多……不过,吾皇陛下金口玉言,说出来了的话是不能再收回去的。”
“好像也是!”
夏皇面上的神情变得柔和了一些,感觉上,在这几位后辈面前扮严厉,也是很不适应的。
他捊了捊胡须时,楚凌云不觉去看,见原本一片黑色的胡须中,夹杂了几根白色。
父皇老了!
再往上,便又看到了他眼角的皱纹,原来,他不经意注意到时,还是细细密密的,而现在,变深变长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时光让人成长,时光也催人老。
一天一天成长起来的是他,一天一天渐渐老去的是他的父皇。
“父皇,儿臣亦愿意在此再逗留一月,然后再遵循朝廷规制,去往藩地。”
“如此甚好!”
夏皇很开怀地笑着应道,转而看向裴小乙与吕敏之,问道:“你们怎么打算的?如果想回去了,朕今天便放你们走,也让你们的父母安心,免得他们再来骚扰朕。”
“陛下,小臣肯定是要为陛下的养猪大业尽一份心力的,基于小臣的诚意,能否请陛下给我们换一处地方住?或者,给我们更换一下床铺亦可。”
“小乙哥儿,你既然是自愿呆在天牢的,那又哪来条件讲?别忘了,这里是天牢,你别痴心妄想地想让朕给你送高床软枕。”
“罪臣不敢,罪臣就是说说而已,罪臣想着吾皇陛下是仁和慈爱的,便心生期待了。”
夏皇白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他,转而看向吕敏之,说是她该回去了,她父母的年岁也不小了,却突然的,其母又有了身孕,她在这陪姐妹,却使得其父母担心,是为不智,亦可称之为不孝。
吕敏之对着夏皇福了福身后,满脸忧虑地看向管彤。
管彤眉眼舒展地一笑,道:“敏之,吾皇陛下说的很在理,你不能为了陪我,就不考虑其父母的感受。”
吕敏之再看向夏皇,再次福了福身道:“陛下所说固然有理,但我依然不忍心让管彤孤单的留在这……”
“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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